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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搞定了。​”作战会议室中，​莱德躺在转椅上用力伸了一个懒腰，​脚一蹬带着转椅转了圈离开了桌前滑到了正整理文件的歌莉娅面前面露笑容：​“有时间赏脸吃个宵夜吗？​”

“宵夜？​执行部专员一三餐涉卡路里的健康量都是有规定的，​我不想因为宵夜过不了下个月部里的体能测试。​”歌莉娅把文件在桌上敲整齐了看都没看莱德一眼。​

“听说有往住院部十二楼订了一桌alinea的外卖。​”莱德笑了笑。​

“‘玛丽塔’订的吗？​哦也对，​她的家室的确可以做到这一点。​”歌莉娅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在收纳箱了呼了气也坐在了椅子上：​“不过说起来，​‘玛丽塔’...就是那个海伦娜真的没问题吗？​我刚才复盘整个任务时总觉得有些疑点。​”

“疑点？​”

“作为受害者海伦娜是不是太过幸运了一些？​”歌莉娅拿过几张照片丢在了会议桌上，​莱德瞥了一眼之后原本的宵夜胃瞬间消失不见了，​那些照片无一不是血脸杀手之前的受害者。​

“如果不是恺撒·加图索及时的控场，​她已经步了这些的后尘了。​”莱德摇。​

“可这最后一次的作案手法实在太过粗糙了...简单粗的让无法想象这是出自同一个凶手的手笔。​”歌莉娅蹙眉望着监视屏幕上重播数百次的住院部大厅录像，​里面的魁梧凶手撞厕所大门凶悍而恐怖。​

“可他完全符合血脸杀手的特征。​”莱德拿起遥控板将下午的录像与前一段偶然拍到血脸杀手背影的录像比对在了一起：​“完全就是一个，​而且他发出来的血统之力你也看见了，​难道你想说血脸杀手不止一个，​而是一个组织？​”

“不，​血脸杀手绝对只有一个，​前七次作案的手法和现场没有办法伪造，​这的确是独立完成的连环杀案。​”歌莉娅摇：​“只是我还是觉得有些蹊跷，​有些地方没有想明白，​比如...血脸杀手杀的动机！​你知道开膛手杰克吗？​”

“1888年期间在伦敦东区杀死数名试图制造化血统药剂的危险混血种，​很经典的案例，​在同年12月时被英国秘党追杀到了地下水道完成了处决，​据说那时候杰克距离完成死侍化已经不远了，​血统评级达到了可怕的‘a+’，​当时的秘党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才拿下了他。​”莱德说。​

“他杀的动机是笃信的‘污浊之血’可以让他的龙族血脉化，​但后来解剖证明的血对血统进化没有半点作用，​他一直在变强并非是因为那些，​而是他不断在释放自己的杀戮欲望促使龙类血统不断侵蚀思维，​最后导致了死侍化。​”歌莉娅揉了揉脑袋：​“重点在于你知道为什么他执着于要杀，​笃信这能帮助他进化吗？​”

“因为他被伤害过？​”。​

“不，​因为他的母亲就是从事皮工作的，​他恨他的母亲，​在弑母之后他觉醒了血统，​在对混血种世界了解过少的况下，​他误以为杀死这种‘污浊之’是上帝给他的使命，​杀的越多他就能变得越强，​因为他是在净化间做正确的事，​那些追查他的警察和秘党就是上帝给他的考验。​”歌莉娅说：​“杀越多龙血的杀戮欲望愈加放大，​混血种也越倾向于死侍化，​他们的确变强了，​但却是以类的身份为代价。​”

“听起来很荒谬，​但经得起推敲。​”莱德这下也细细的思考了起来歌莉娅的话。​

“大部分危险混血种会作案原因是因为他们以为自己是羊群中唯一的恶狼，​他们对自己力量的来源并不了解，​也不知道龙类文明的存在，​所以对自身力量会产生极大的误解，​‘杀越多就会变得越强’就是其中最经典的误解之一，​你在部里看过类似的案子应该有很多。​”

“费城食尸案、​纽约地下水道失踪案、​东京血祭教派...”莱德也立刻说出了类似的几个例子。​

“那血脸杀手杀的动机是什么？​”歌莉娅此时终于把话题绕了回来。​

“他剥的脸。​”莱德陷了沉思：​“这算不算是一种渴求‘欲望’的错误表达？​”

“那他应该强那些，​但据我所知之前的七起案件尸体上没有类似的痕迹。​”歌莉娅说：​“他只是剥下了那些的脸...那些脸呢？​”

“血脸杀手的尸体暂时送去医院的停尸间了，​尸检的现在应该已经快要开始解剖了吧？​”莱德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一会儿我们可以问问他们在尸体身上发现有的脸皮没有...他是疯子，​一个剥脸的疯子心理有多扭曲我们怎么会知道？​只是可惜了那七个漂亮孩尚未开始的彩生...”

歌莉娅看着桌上的几张照片，​又抬盯着屏幕上血脸杀手的录像，​眉紧皱着，​过了良久还是叹了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肯定没完...但一切的迹象却表明任务已经结束了，​毕竟凶手的尸体现在还躺在停尸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