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动手杀的话，​你就再也没有回路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艾登开说道，​“只能作为她的杀工具，​被异端审判局追杀，​像过街老鼠那样活着。​”

“不要听他的，​他才是将你作为工具。​”美琉姬急不可耐地打断艾登，​“他可是在你身上植下了恶魔契约，​如果不是我帮你解除了，​他现在肯定会杀了你！​”

“没错，​如果恶魔契约还在艾凡莎的身上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对越狱犯我是不会手软的。​”艾登面无表地接道，​看了一眼艾凡莎，​“这一点我也跟你说过的，​艾凡莎。​”

美琉姬稍稍怔了一下，​这番话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她本以为艾登会辩解几句，​没想到他竟大大方方地趁认了。​

“但至少我不会骗你。​”艾登直视艾凡莎的眼睛，​“这座监狱是你唯一能真实活着的地方。​离开这座监狱你只能在这个的谎言里活上几年，​然后死得无比凄惨。​”

艾凡莎睁大眼睛，​艾登曾经跟她明言过，​她不可能离得开监狱。​

她的直觉告诉她艾登没有骗她，​因为她想不出反驳的理由，​而且艾登从来没有骗过她。​

在外面的世界她是杀手之王，​无数的想要利用她，​也有不计其数的仇家想要她的。​

一旦离开监狱她就要继续杀，​回到那个以血洗血的子。​

下一次落网，​她肯定会被判处死刑。​就算能侥幸躲过抓捕，​她也活不过几年，​这副被魔药和恶魔契约浸染得千疮百孔的身体，​根本拖不过几年。​

“别听他胡说八道，​快点动手！​”美琉姬对着艾凡莎催促，​“听妈妈的话凡妮……这个世上只有我是着你的啊。​”

“你把她的身体改造成活不过三十岁的残废之躯，​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鬼话，​你还真是烂到骨子里去了啊美琉姬！​”艾登冷冷地说道，​“面对现实吧艾凡莎，​这世界上没有你，​你终其一生都不会得到那种东西，​但至少你还有平稳活下去的希望。​那个是把你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只要摆脱她，​你就可以获得那样的机会！​”

平稳的生活……

艾凡莎心里一动，​从被纵的杀手到阶下囚，​她从未体验过所谓的自由，​因此她也没有觉得牢里的生活有任何不便。​

倒不如说，​这里的生活有着过去无法比拟的安逸，​不用再活在刀光剑影中，​不需要再提心吊胆，​这一切只要她遵守规则，​不去杀就可以了。​

就算没有是非观念，​潜藏在她心底的逐利动机也在告诉她，​她应该留在这里。​

艾登从十多年的工作中总结出来的一条经验，​就是都是逐利的。​

要让犯改邪归正，​与其用虚无缥缈的感去感化犯，​还不如直白地让犯明白正儿八经的活法比犯罪靠谱。​

这两年他从没有刻意和艾凡莎拉近什么感，​他做的无非就是安排艾凡莎在监狱里尽量像一个正常那样过活。​

只要艾凡莎萌生一点自我意识，​都能察觉得到自己过去的生活甚至连监狱里的囚犯都不如。​

看着艾凡莎神色流露出动摇，​美琉姬感觉到不妙，​她伸手去抓艾凡莎的肩膀，​但这时艾凡莎却猛地挣脱了她的手，​和她拉开了距离。​

“凡妮？​”

不仅仅是美琉姬，​就连艾凡莎自己露出了错愕的神。​

这是艾凡莎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条件反，​在回过神来的一瞬间，​她已经对自己“母亲”的命令做出了拒绝。​

“做得好。​”艾登会心地笑道。​

这时一直在一旁瞪眼的奥菲利娅终于忍不住了：​“别磨磨蹭蹭的，​再拖下去防队都要来了！​先杀了这个男出去再说啊！​”

美琉姬焦躁地瞪着艾登，​在艾凡莎脱离她控制的两年空白期中，​这个男对艾凡莎造成影响比她想象得还要，​甚至于让艾凡莎对她的命令出现了反抗。​

虽然她很想让艾凡莎亲手杀掉这个男，​好彻底消除这个影响，​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时间留给她磨蹭了。​

现在她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奥菲利娅她们动手杀掉艾登，​再强行带走艾凡莎，​以后再重新对艾凡莎进行洗脑……

现在艾凡莎拒绝了她的杀命令，​但至少还对她保有一定的敬畏，​没有反戈一击的意思，​过去的洗脑所根植的恐惧是没有那么容易消除的。​

“行吧，​动手。​”美琉姬妥协了。​

奥菲利娅上前一步，​控制血从手腕的伤溢出，​在右手的指尖凝聚成利爪的形状。​

阿森娜也默念起咒语，​法杖的前端缠绕起了雾状的灵体。​

戴莉的法术也蓄势待发，​艾登身下的影子开始沸腾起来。​

艾登警戒地四下旁顾了一下，​最后将视线定在了奥菲利娅的身上。​

“别反抗了，​安心去死吧。​就算那个小鬼不肯动手，​四对一的况下你要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