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姜下来的时候，​那窝似的发不仅完全没有被整理好，​而且更糟了一些。​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蔺献舟抿了抿唇。​

她这个样子，​任凭是谁都看出她的烦躁了。​

“其实——”

蔺献舟想说有些事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分析，​封姜听见他的声音却是忽然狂躁了起来，​闪电一般冲过来，​拎住他的衣领就开始揍他。​

蔺献舟虽然下肢瘫痪，​但反应能力倒也不是那么差，​左右闪避着，​其实完全没有被打到。​

而且封姜也心里有数，​确定他是个类之后就不敢打了，​万一一拳给家打嗝了，​那她到哪里去找小畜生去？​

“你他妈的，​你怎么变的这么惨！​”

“你怎么变得这么废物！​”

“说好的做彼此的对手的呢？​你这个样子，​不配当我的对手！​”

“我烦死了，​两个小畜生已经够我心烦的了，​你为什么也出事了！​”

封姜说着就哭了起来。​

她的拳全部落在了沙发上，​蔺献舟被困在封姜跟沙发之间，​她激动的时候完全不管姿势，​整个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蔺献舟不可能对才见过两面的起那种心思，​但被她这么磨着也是一种痛苦，​看见她从张牙舞爪恨铁不成钢到后面哭的眼睛鼻都是红红的，​蔺献舟顿时什么其他的绪都没有了，​唯有疼。​

以及一点淡淡的心疼。​

听封姜刚才那话里的意思，​两个似乎是认识了很久了，​而且关系似乎也是比较敌对的，​但是实力强大的同类大概总有一种惺惺相惜的心思，​又或者是高处不胜寒的岁月里，​有个一直陪着自己，​所以逐渐有了一些感，​蔺献舟心底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很快他脑袋上就被拍了一掌。​

“狗东西果然是狗东西，​我在哭你在发呆！​你连递纸巾都不会吗！​”

蔺献舟：​“……”

机械一般的把纸巾递过去，​蔺献舟才要开，​封姜就把纸巾丢到了地上：​“不够！​”

蔺献舟又递了几张过去。​

封姜动作飞快的擦净了眼泪，​又把纸巾丢到了地上。​

“不——”

话音还没落，​蔺献舟已经把整包纸都递了过去。​

封姜更生气了：​“在你眼底，​我是啥玩意做的？​哭一下我要用掉整包纸巾吗？​你是在黑我吗？​”

蔺献舟：​“……”

封姜看见蔺献舟额的青筋蹦的像是要冲皮肤出来了，​才哼了一声，​心满意足的往边上一滚——

滚到了沙发另一边，​像个被挡住的球似的停下来，​她盘着腿坐起来，​盯着蔺献舟说：​“今天的事敢告诉其他你就死定了。​”

虽然封姜的确是嫌弃又讨厌死对的，​但是不可否认，​漫长的岁月里，​死对的确是唯一一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封姜最熟悉的也是他。​

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封姜崩溃之后第一时间能想到的，​也只有找这个家伙发泄。​

发泄过后果然舒服多了。​

也有心思去思考了。​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