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那么容易，​现在却不行了？​」她苦恼地翻来覆去，​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彷彿能隔绝掉那些窥视与羞耻的残影。​

翌一早，​钟灵不得不换掉那件烂的外袍。​她来到城西最热闹的成衣铺，​却发现无论怎么挑，​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脑海里总闪过昨衣襟裂、​胸脯大露、​众起闹的场景。​

店员是个油嘴滑舌的青年，​一见她进门便打趣：​「姑娘，​昨天妳在集市可真威风！​那一身好身材，​我昨晚都靠着画面解闷呢……」说罢还当众做出猥亵的手势，​双手在小腹前比划起圆润曲线，​脸上带着坏笑，​语气里满是调侃与暗示。​

钟灵瞬间羞红了脸，​气得直咬牙，​但更多的却是无所遁形的羞耻与愤懑。​她只觉胸、​肚腹处又升起一隐隐热流，​带着酥麻与难以言说的悸动直冲脑门。​她心中一惊：​「不行，​不能在这里……这是祕籍所说的热流！​我得马上练化为真气！​」

钟灵自成衣店仓皇逃出，​脸红如火。​她一路疾走，​身体还残留着店员话语与动作带来的屈辱与羞耻。​回到住处，​她马上盘腿而坐，​想将刚刚那一瞬涌起的热流转为真气。​

但——仅仅一炷香的时间，​那热流便在身体里渐渐冷却，​怎样也无法再引动，​丹田里只剩一丝温热难以聚集。​钟灵心中焦躁：​「不行啊……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只有经歷那种羞耻，​热流才会来吗？​」

她咬唇思索，​脸颊烧得更红。​终于，​她咬牙决定，​再回到成衣铺，​亲自验证这个怪异的修炼法门。​

店员见她重返，​脸上早已带着戏嚯的坏笑。​「呦，​小姑娘又回来了？​怎么，​不买衣服总不能一直光着吧？​昨天那一幕，​我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呢！​」

钟灵脸色一红，​强自镇定：​「我要买衣服，​但要……最轻、​最贴身的，​还要短一点，​透一点。​」

店员听了乐不可支，​当场挑出几件布料轻薄、​裁剪大胆的新衣，​又特意拿出两三件几乎只能勉强遮住要害的小衫短裙。​还在她耳边坏坏地低语：​「这些可都是城里姑娘不敢穿的，​姑娘你这身段，​不穿可惜了。​」

更有几个顾客听见，​纷纷凑过来议论：​「这姑娘脸蛋好看，​身材又火辣，​穿这种衣服肯定迷死。​」「昨天我可是现场看得一清二楚，​今天能再瞧见一次真是赚到了！​」

店员装出好心道：​「里面有隔间，​要不要进去换给大家看看，​合不合身？​」

钟灵明知这是嘲弄，​却鬼使神差地点，​带着衣物钻进隔间，​心脏几乎跳到嗓子。​

她换上第一件——雪白薄纱短衣，​领极低，​仅仅覆住双峰下缘，​裙子只到大腿根部，​弯腰就会露出浑圆小。​镜中自己娇的肌肤几乎被阳光照得透明，​两点红隐约可见，​腹部平坦如玉，​连肚兜也显得多余。​

刚一走出隔间，​店员就吹起哨：​「这身真美啊，​小侠，​昨天可没看够，​今天倒是换成你主动让看了！​」几个男顾客纷纷赞嘆，​语带暧昧，​甚至有大胆地打量每一寸露肌肤。​

这一刻，​钟灵感觉自己几乎被众目光剥得赤。​羞耻、​热意如烈焰再次烧遍小腹与胸，​热流在经脉间翻滚。​她赶紧闭上双眼，​暗自依诀运转，​热流果然被引动，​一丝真气慢慢凝聚——

「果然……就是这个感觉！​」她甚至顾不得众眼光，​主动又换上第二件更薄更短的衬衫与纱裙，​每一次现身，​都引发店内一阵轰动。​

「这套更妙！​」「腿真美啊，​腰也细！​」

她强忍羞耻，​将每一寸肌肤、​每一次颤抖、​每一分害怕与屈辱，​都融进唿吸与经脉间。​每换一次衣服，​真气都随着羞耻感滚滚而来。​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不觉将成衣店变成自己的修炼「展场」，​而那些色瞇瞇的店员与顾客，​居然成了她进阶的「助力」。​

等到她累得气喘吁吁，​脸红如熟透苹果，​才惊觉已连换数套，​体内真气又有了明显增长。​她将选好的衣物给店员，​仓皇结帐离开，​心跳久久难平。​

走出店门，​她捂着滚烫的小腹与微微颤抖的双腿，​忍不住苦笑：​「难道我的武功路，​注定只能这么……丢现眼吗？​」

她却不知道，​这条羞耻与成长错的修炼之路，​已经在江湖掀起了第一道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