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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大漠荒烟

苟良在自己的床上看着窗外，​指尖无意识地摸着嘴唇，​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妈

妈嘴唇的香甜气味。​lтｘ^Ｓb a @ ｇＭ^ail.c〇ｍ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妈妈眼睫那细微的颤抖，​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

「错觉吗？​还是……」心底在轻声低语，​「在度睡眠下，​被触碰有轻微

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然而，​错觉这个说法并未让他心安，​反而让他陷更加层的纠结之中，​他

不希望妈妈知道自己偷偷亲吻了自己，​可是另一个念更希望自己的妈妈醒着，​

在自己的亲吻下默认了这个行为，​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脑海中却回放起第四次循环最后那通未完成的电话。​

电话里，​妈妈那句戛然而止的话语：​「妈妈也你，​你如果真想要的话，​妈

妈我也……」

这句话后半句是什么？​再也不可能有答案，​正因为没有答案，​这种对未知的

一切假设反复啃食着她的心。​

每一次想起，​都会有强烈的窒息感，​想要追寻真相，​妈妈当时想说什么？​她

后面想接的是可以给你钱？​帮你找一个？​还是那个他不敢究的可能？​

可以给你？​

如果是可以给你的话，​这个度是什么？​是自己的全部，​还是可以给你用手弄

出来？​用含出来？​用胸夹出来？​用l*t*x*s*D_Z_.c_小o_m满足你？​

怎么偏偏是那个时候重置？​

循环赋予他免罪金牌的能力，​此刻更像是对他灵魂的酷刑。​

他如同一个走钢丝的，​脚下是万丈欲望渊，​上是摇摇欲坠的道德悬剑。​

每一次试探，​无论成功与否，​都在加他内心的泥沼和对下一次循环的依赖。​

回到正常轨道的子，​那八位数的账户余额实实在在地存在，​一种更层、​

更原始的渴望在循环暂停后，​非但没有沉寂，​反而在复一的空虚和凝视中疯

狂滋长，​使他更加期待又一次的循环。​

然而循环可遇不可求，​他根本就不知道循环的规律是什么，​经过这几次循

环，​他懂得一件事，​不能寄希望于循环，​循环只是玩游戏的额外奖励，​并不可

以当之为必然不可少的保底。​

例如和妈妈的关系，​不可能因为某次循环的单独四次就能得到根本的转变，​

需要复一地提升好感度，​关伟豪就是一个很好的观察窗。​自从知道他和叶

馥嘉的秘密关系后，​苟良有意识地变成了一个狗仔队成员。​

看到关伟豪一次又一次地对着电话那用亲昵语气结束通话：​「嗯嗯，​你

啦妈咪，​亲一个。​」

关伟豪与叶馥嘉相处的轻松风格，​带着年轻特有的开朗和对母亲无伤大雅

的调笑。​不知道的觉得关伟豪和妈妈的关系十分亲密，​但是苟良知道，​这种亲

密已经是跨越了禁地的危险关系，​或许对于关伟豪来说这并不危险。​

苟良很羡慕，​他们通话的这种语气，​在自己和文绮珍之间，​从未有过。​

单纯羡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不付诸行动的想法，​永远都不会实现，​与其将

希望寄托在循环那种免罪的尝试，​倒不如用常言行渐渐融化妈妈的那颗心。​

他犹豫再三，​手指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调整绪，​拨通了那串烂熟于心的

数字：​

「喂？​阿良？​」文绮珍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温软。​

「妈……」苟良开，​感觉喉咙有点发紧。​

他能听到电话那刀光剑影的背景音。​她是不是穿着那件丝绸质地的睡裙，​

真空着坐在沙发上，​看狗血古偶吗？​

「怎么了？​钱不够了？​还是学校有事？​」

「没，​没有。​」他努力模仿着关伟豪那种带着淡淡撒娇的腔调，​「就是想听

听你的声音，​感觉一天没听见妈妈说话，​心里就空落落的……」

电话那明显愣了一下，​传来一声带着困惑的轻哼：​「阿良？​你今晚说话，​

奇奇怪怪的？​」

「哪有奇怪嘛……」他硬着皮，​试图让声音更「嗲」一点，​「就是，​妈妈

我想你了嘛……」

「噗……」文绮珍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多大的了还撒娇？​」她完全没

放在心上，​将这份突兀的亲昵归结为儿子的玩笑。​

「想妈妈很正常啊，​想就周末回来，​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第一次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