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那时候联系不多。​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他发财之后过了大半年，​才又来找了我。​你们应该做过功课，​正好是那时候，​他母亲去世了。​”

“是的。​”

“他那时候已经控制住了病，​他放下心了，​没想到老母亲突然就去了。​他跟我感叹世事无常。​再后来，​就听说他生意越做越大，​但周围有了风言风语。​他那些亲朋友一个个相继去世，​有就怀疑他是不是在搞什么东西。​”

“搞什么东西？​”

“就是做法、​风水什么之类的，​传得很荒唐，​说他在自己厂子里面布置了一个风水局，​进来的就记上了命，​然后每过一段时间，​就死掉一个，​变成鬼，​被吸进风水局里面给他运财。​反正是一些七八糟的东西。​”

“这种传言有没有一个源？​”

“源？​”

“像是他的仇家、​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之类故意放出来打击他，​又或者是真有在他的工厂里面看到了不同寻常的风水摆设。​”

“这怎么可能？​就是当时猜而已。​这种流言说说就算了，​根本没信。​”

“流言传开了，​却没信？​”

“都改革开放了，​四旧都多久了，​哪还会有信那种东西？​”

“但林先生的亲友相继死亡是事实，​就没有害怕吗？​他的工厂中没有出现员工离职况？​还有他的亲朋好友中没有为此疏远他吗？​”

“这……并没有。​那时候，​没有这么做。​”

“孙先生，​您也不觉得这种况诡异吗？​”

“我……我并没有那么觉得……我没想那么多，​但……啊，​你这么一说……那些流言的确有个源的。​那时候林一凡开厂子，​我们科研所里有两个就被他拉了去那边工作，​当时有个、​有个小吴，​叫吴泽，​他是最开始说那些话的。​”

“吴泽？​他是个什么样的？​”

“很上进的一个小伙子，​农村考进大学，​大学一毕业就分到了我们所，​然后做了一两年，​去了林一凡的厂子。​他工作很上进，​没想到他会说出那种话。​我也是从他那里听到了这个流言。​他那时候新找了工作，​要离开民庆市，​走之前到所里面来告别。​”

“林先生工厂那里也有这种传言，​也是他最先开始说的？​”

“我后来听说是这样。​有骂他不地道，​不过林一凡不在意，​还帮他说话。​反正是没信这个流言。​”

“那么，​您最开始说林先生可怜，​就是指他太太生病，​他被迫经商的事？​”

“是啊。​他老婆在99年的时候死了，​儿子在那之前就死了。​我去了葬礼，​他都木了，​一点儿都没有。​那个厂子在他死前效益都很好，​可我看他那状态就不对，​心思都不在厂子上面了。​他有跟我提过想把厂子关掉，​回到科研所，​可厂子越做越大，​下面越来越多，​他不能说关就关，​要找新东家，​也没那么快找到合适的接手。​就我听他说的，​他00年开始就在做这事，​直到他自杀，​都没摆脱掉这个包袱。​那个厂，​那时候就是他包袱了。​”

“原来如此。​”

“也就是说，​他无心经营，​工厂却还在进步？​”

“嗯。​要我说，​厂子到那种规模了，​他那个老板有没有真没什么区别了。​古代不是还有皇帝不上朝，​天下太太平平的事吗？​”

“您说的也有道理。​请问您有吴泽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他没细说新单位的事。​”

“好的，​今天打扰您了。​”

“不用客气。​”

2010年7月4，​联系上吴泽。​音频文件06620100704.wv。​

“你们要问林厂长的事？​”

“是的。​据我们打听到的况，​您在当时察觉到林先生的状态不对劲，​或者说是林先生开设的工厂不对劲？​”

“你们……你们是要问这个？​”

“是的，​我们是《怪谈异闻》杂志社的，​对这种灵异事件很感兴趣。​”

“哦……《怪谈异闻》……这件事，​的确可以算是你说的灵异事件吧。​”

“能详细说说吗？​”

“你们做这个杂志，​有见过开了阳眼的吗？​”

“您开了阳眼？​”

“我能看到那种东西。​不过那是小时候的事了。​我老家在农村，​旁边就是一座大山，​我看到过山里的怪鬼魂。​呵呵，​你们可能觉得我在吹牛，​但我真的看到过，​不是眼花看错，​是真看到过那种东西。​”

“那十分。​您长大后还有这种能力吗？​”

“没了。​大概上初中之后就没了。​最后一次看到是小学最后一年，​那时候和村里孩子上山玩，​在山上坟地看到了鬼，​是刚落葬的一个村里老。​”

“您对这种事好像并不害怕？​”

“它们又不会伤害我，​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