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害怕？​我们村山上的鬼，​生前都是村里，​那些山妖怪，​村里也给贡品，​它们不伤害我们村的的。​”

“那么，​林先生的工厂呢？​”

“……所以我那时候怕了。​唉……林厂长那时候身边死了那么多，​不停有葬礼，​可那些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他们连说一句‘怎么又死了’这种话都没有，​好像……好像就我一个发觉已经死了很多，​而且还在不断死。​我真的是怕了，​所以就找了新工作，​还离开了民庆市。​”

“林先生有察觉吗？​”

“他有的。​他参加葬礼的时候不是那种伤心，​而是麻木，​还有担心。​再就是，​我和说了自己的发现之后，​林厂长来找过我。​他没警告我不要说话，​就是问我，​我是不是也察觉到他身边一直有去世。​”

“也就是说，​只有您和林先生感觉到了异常？​”

“是啊，​只有我们感觉到了。​我辞职的时候，​林厂长还笑了。​他……我觉得他是希望自己身边的都离开吧。​”

“您只发现这种死现象，​没发现其他蹊跷吗？​那个风水局的流言又是怎么来的？​”

“那不是我说的，​我只是觉得这种死的……频率，​不太正常。​风水局流言可能是……林厂长自己传出去的。​”

“他想要将工厂里面的赶走？​”

“我是这样想的。​”

“他无法直接关闭工厂吗？​”

“工厂扩张的速度太快了，​不光是厂子里面的，​还有好多供应商、​销售商都指着厂子过子，​他要一下子把厂关了，​好多都得喝西北风去。​说难听点，​那样死得可能更快，​影响太大。​”

“您之后有听说林先生的死讯吗？​”

“报纸上看到了。​挺可笑的，​他死了，​所有才发现原来他亲朋好友都死光了。​就像是鬼遮眼，​在那之前，​没察觉到不对。​”